无菌性脑膜炎有全身症状、神经系统症状及其他伴随症状。全身症状包括多数患者发热(儿童体温波动大等,成人多为低热到中度发热,部分高热)、乏力(消耗能量等致活动耐力下降);神经系统症状有头痛(程度不一,儿童哭闹等,成人可描述性质程度)、颈项强直(脑膜刺激征表现,儿童不典型)、意识改变(病情重时儿童精神萎靡等,成人从清醒到昏迷)、儿童可出现惊厥(神经系统未熟致神经元异常放电);其他伴随症状有恶心呕吐(颅内压升高等致)、某些病因致的可伴皮疹(病毒感染等致免疫反应表现)。
一、全身症状
(一)发热
多数无菌性脑膜炎患者会出现发热症状,体温可呈不同程度升高,儿童由于体温调节中枢发育不完善,发热表现可能更为多样,婴幼儿可能表现为体温波动大、精神萎靡等情况;成人发热一般可直观感知体温升高,可通过测量得知具体数值,通常为低热到中度发热,体温多在37.3-39℃之间,但也有部分患者可能出现高热,体温超过39℃。发热是机体免疫系统对炎症反应的一种表现,炎症刺激会导致体温调节中枢功能紊乱,从而引起产热增加、散热减少,导致体温升高。
(二)乏力
患者常感到全身乏力,没有力气,活动耐力下降。这是因为炎症反应会消耗机体能量,同时身体处于应激状态,代谢加快,导致患者感觉疲倦、无力。无论是儿童还是成人,都可能出现乏力症状,儿童可能表现为不愿意玩耍、活动减少等;成人则可能表现为工作、日常活动能力下降。
二、神经系统症状
(一)头痛
头痛是无菌性脑膜炎常见的神经系统症状之一。头痛的程度轻重不一,可为轻度胀痛,也可为剧烈的搏动性疼痛或刺痛等。儿童表述可能不清晰,常表现为哭闹不安、用手频繁触碰头部等;成人可明确描述头痛的性质和程度。头痛的发生与脑膜受到炎症刺激有关,炎症因子刺激脑膜中的痛觉神经末梢,从而引发头痛。
(二)颈项强直
脑膜受到炎症累及时,可出现颈项强直表现。检查时可发现患者颈部肌肉紧张,被动屈伸颈部时阻力增大。儿童由于肌肉力量相对较弱,颈项强直的表现可能不如成人典型,但也能通过检查发现颈部活动受限等情况。颈项强直是脑膜刺激征的重要表现之一,是由于炎症导致脑膜受到刺激,颈部肌肉反射性痉挛所致。
(三)意识改变
部分病情较重的无菌性脑膜炎患者可能出现意识改变,如儿童可能表现为精神萎靡、嗜睡,严重时可出现烦躁不安、昏迷等;成人则可能从清醒逐渐发展为嗜睡、昏睡甚至昏迷。意识改变的发生与炎症累及大脑实质或影响脑部血液循环等有关,炎症导致脑组织水肿、神经细胞功能受损等,进而影响意识状态。
(四)惊厥
在儿童无菌性脑膜炎患者中,尤其是婴幼儿,可能出现惊厥发作。惊厥表现为突然的肌肉抽搐、双眼上翻、牙关紧闭等。这是因为儿童神经系统发育尚未完全成熟,炎症刺激更容易导致神经元异常放电引发惊厥。惊厥的发生机制与炎症引起的脑电活动紊乱有关。
三、其他伴随症状
(一)恶心、呕吐
很多无菌性脑膜炎患者会伴有恶心、呕吐症状。儿童可能在吃奶时出现拒奶、吐奶等情况;成人则表现为自觉恶心,随后出现呕吐。恶心、呕吐的发生可能与颅内压升高有关,炎症导致脑脊液分泌增多或吸收障碍,引起颅内压升高,刺激胃肠道引起恶心、呕吐反射;也可能与炎症累及胃肠道相关神经有关。
(二)皮疹
某些病因引起的无菌性脑膜炎可能伴有皮疹,例如病毒感染相关的无菌性脑膜炎,部分患者可出现皮疹。不同病毒感染引起的皮疹表现有所不同,有的是斑丘疹,有的是疱疹等。儿童皮肤较为娇嫩,皮疹表现可能更明显,需要仔细观察皮肤情况来辅助诊断。皮疹的出现是病毒等病原体在体内引起免疫反应的一种外在表现,病毒在皮肤组织中繁殖或引发免疫损伤导致皮疹形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