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困难包括劳力性呼吸困难(左心衰最早症状,运动使回心血量增加致肺淤血,不同年龄表现有别,与生活方式和基础心脏疾病史有关)、端坐呼吸(肺淤血达一定程度不能平卧,被迫端坐或半卧位,与长期高血压等病史有关)、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(入睡后憋气惊醒,与夜间迷走神经张力增加等因素有关,不同年龄段表现有差异,与睡前生活方式和左心衰病史有关);咳嗽、咳痰因肺泡和支气管黏膜淤血所致,开始夜间发作,坐位或立位可减轻,白色浆液性泡沫痰为特点,不同年龄和病史有不同表现;乏力、疲倦、头晕、心慌由心排血量降低致组织灌注不足引起,不同性别、年龄表现有别,与生活方式和基础疾病史有关;少尿及肾功能损害因严重左心衰肾血流量减少,长期可致肾功能损害,不同年龄和病史表现不同。
一、呼吸困难
1.劳力性呼吸困难
发生机制及表现:是左心衰最早出现的症状,因运动使回心血量增加,左心房压力升高,加重肺淤血。表现为体力活动时出现呼吸困难,休息后可缓解。例如,患者在日常行走、爬楼梯等轻度体力活动时就会感到气促,需要停止活动休息才能逐渐缓解呼吸急促的症状。不同年龄人群可能表现略有差异,儿童可能表现为活动耐力下降,原本能轻松完成的游戏活动现在很快就出现气喘吁吁的情况;老年患者可能在快速行走几百米后就出现明显呼吸困难。
与生活方式的关系:长期缺乏运动的人群,心功能相对较弱,更容易出现劳力性呼吸困难。有基础心脏疾病病史的人群,如既往有心肌梗死病史者,其心脏功能已经受损,劳力时更易诱发呼吸困难。
2.端坐呼吸
发生机制及表现:肺淤血达到一定程度时,患者不能平卧,因平卧时回心血量增加且横膈上抬,呼吸更为困难,被迫采取端坐位或半卧位以减轻呼吸困难。患者通常需要垫高枕头,甚至端坐才能缓解呼吸不适。年龄较大的患者可能更难以调整体位来缓解症状,而儿童端坐呼吸相对较少见,但如果是先天性心脏病导致的左心衰,儿童也可能出现类似表现。
与病史的关系:有长期高血压病史控制不佳的患者,更容易发展为左心衰,进而出现端坐呼吸。有心脏瓣膜病病史的患者,随着病情进展,也可能出现端坐呼吸。
3.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
发生机制及表现:患者入睡后突然因憋气而惊醒,被迫坐起,呼吸深快,重者可有哮鸣音,称之为“心源性哮喘”。多于夜间发作,与夜间迷走神经张力增加,使冠状动脉收缩,心肌供血减少,小支气管收缩,肺泡通气量减少等因素有关。不同年龄段患者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的表现可能有差异,老年患者可能夜间发作时症状更明显,且醒来后需要较长时间才能平复呼吸;儿童如果是先天性心脏病引起的左心衰,也可能在夜间出现类似憋醒的情况,但相对较少见。
与生活方式的关系:睡前过度进食、饮酒等可能诱发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。有左心衰病史的患者,在生活方式不注意调整时,更容易复发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。
二、咳嗽、咳痰
1.发生机制及表现:咳嗽、咳痰是左心衰时肺泡和支气管黏膜淤血所致。开始常于夜间发生,坐位或立位时咳嗽可减轻,白色浆液性泡沫状痰为其特点。偶可见痰中带血丝,系肺泡和支气管黏膜淤血所致的毛细血管破裂。不同年龄人群痰的表现可能有一定差异,儿童患者如果是左心衰,咳痰表现可能不太典型,但也可能出现白色泡沫痰;老年患者由于气道反应性等因素,咳痰可能相对更困难,但本质上也是因为肺淤血引起。
与年龄的关系:儿童的呼吸系统发育尚不完善,左心衰时咳嗽、咳痰的表现可能不如成人典型,需要更仔细观察。老年患者由于气道黏膜萎缩等原因,咳痰能力下降,可能痰液不易咳出,但核心机制都是肺淤血导致。
与病史的关系:有慢性支气管炎等呼吸系统基础病史的患者,左心衰时咳嗽、咳痰可能会加重,且与原有呼吸系统疾病的症状相互影响。
三、乏力、疲倦、头晕、心慌
1.发生机制及表现:是由于心排血量降低,组织灌注不足所致。患者可感到全身乏力、疲倦,活动耐力明显下降。由于心排血量不足,器官、组织灌注不足,可出现头晕、心慌等症状。不同性别患者可能在表现上没有本质差异,但女性可能在一些生活方式影响下,如月经周期等,对乏力、疲倦等症状的感知可能略有不同。年龄较小的患者,如儿童,可能表现为活动时比同龄人更容易出现疲倦,不愿意参与活动等情况;老年患者则可能因为心功能减退明显,更容易出现乏力、头晕等症状。
与生活方式的关系:长期劳累、缺乏休息的人群,更容易出现乏力、疲倦等症状,而本身有心脏疾病的人群,这种情况会更突出。有高血压、糖尿病等基础疾病的患者,在生活方式不规律时,更容易出现心排血量降低相关的症状。
与病史的关系:有冠心病病史的患者,由于心肌缺血等原因,更容易出现心排血量减少,进而导致乏力、头晕、心慌等症状。有心肌病病史的患者,本身心肌功能已经受损,也更容易出现这些症状。
四、少尿及肾功能损害
1.发生机制及表现:严重的左心衰患者由于肾血流量减少,可出现少尿。长期慢性的肾血流量减少可导致肾功能损害,表现为血尿素氮、肌酐升高等。不同年龄人群少尿及肾功能损害的表现可能不同,儿童患者如果是先天性心脏病导致的左心衰,可能会影响生长发育相关的肾功能指标;老年患者由于本身肾功能随年龄有一定减退,左心衰时更容易出现肾功能进一步恶化的情况。
与年龄的关系:儿童处于生长发育阶段,左心衰导致的少尿及肾功能损害可能会影响其正常的生长发育进程,需要特别关注肾功能指标的变化;老年患者本身肾功能储备下降,左心衰时肾灌注进一步减少,更容易出现肾功能明显异常。
与病史的关系:有慢性肾病病史的患者,合并左心衰时,肾功能损害可能会加重,因为本身肾脏已经存在一定的基础病变,在心脏功能减退导致肾灌注不足时,更容易出现肾功能急剧恶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