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心衰竭主要症状有呼吸困难(劳力性、夜间阵发性、端坐呼吸等)、咳嗽咳痰(白色浆液性泡沫状痰等)、乏力疲倦、少尿及肾功能损害;右心衰竭主要症状有消化道症状(食欲不振、恶心呕吐等)、呼吸困难(单纯时较轻,合并左心衰时加重)、水肿(体静脉压升高致软组织水肿,低垂部位明显)、颈静脉征(颈静脉怒张、肝-颈静脉反流征阳性),两者症状表现有明显差异。
一、左心衰竭的症状表现
1.呼吸困难:是左心衰竭最主要的症状,可表现为劳力性呼吸困难,即在体力活动时出现呼吸困难,休息后可缓解;随着病情进展,可出现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,患者入睡后突然因憋气而惊醒,被迫取坐位,重者可伴有哮鸣音,称为“心源性哮喘”;严重时可出现端坐呼吸,患者不能平卧,需采取坐位或半卧位以减轻呼吸困难。这主要是由于左心衰竭时肺淤血,影响气体交换,体力活动时回心血量增加,肺淤血加重,呼吸困难加重;夜间平卧时回心血量增多,且膈肌上抬,肺活量减少,故出现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和端坐呼吸。不同年龄人群中,儿童左心衰竭时呼吸困难可能表现为呼吸急促、鼻翼扇动等,而老年患者可能同时伴有其他基础疾病,呼吸困难表现可能不典型,但仍需密切关注呼吸频率、深度等变化。对于有心血管疾病病史的人群,出现呼吸困难应高度警惕左心衰竭复发。
2.咳嗽、咳痰:咳嗽、咳痰也是左心衰竭常见的症状,多为白色浆液性泡沫状痰,继发感染时,痰可呈黄色。其发生机制是左心衰竭导致肺淤血,肺泡和支气管黏膜淤血刺激引起咳嗽、咳痰。
3.乏力、疲倦:由于心排血量降低,组织灌注不足,骨骼肌供血供氧减少,患者可出现乏力、疲倦的症状,这在不同年龄、性别人群中均可出现,一般活动耐力下降。
4.少尿及肾功能损害:严重的左心衰竭患者可出现少尿,这是因为肾血流量减少,肾小球滤过率降低所致。长期慢性左心衰竭可导致肾功能损害,出现血尿素氮、肌酐升高等表现。
二、右心衰竭的症状表现
1.消化道症状:胃肠道及肝脏淤血,患者可出现食欲不振、恶心、呕吐、腹胀、腹痛等症状。这是由于胃肠道淤血,消化功能紊乱所致,在各个年龄、性别人群中均可出现,尤其是有基础肝脏或胃肠道疾病的患者可能更容易被忽视,但右心衰竭时此症状较为典型。
2.呼吸困难:单纯右心衰竭时呼吸困难的程度相对左心衰竭较轻,但在左心衰竭基础上合并右心衰竭时,呼吸困难可加重。这是因为右心衰竭时体循环淤血,回心血量减少,肺淤血减轻,但左心衰竭仍存在肺淤血,所以呼吸困难表现复杂。
3.水肿:右心衰竭时体静脉压力升高,使软组织出现水肿,首先出现于身体低垂部位,呈对称性、凹陷性。如患者长期站立或坐位,水肿首先出现在下肢;卧床患者则首先出现在腰骶部。病情严重时可出现全身水肿,包括胸腔积液、腹腔积液等。不同年龄人群中,儿童右心衰竭出现水肿时可能更难早期发现,需注意观察身体低垂部位及水肿进展情况;老年患者由于皮肤松弛等因素,水肿表现可能不典型,但仍可通过观察体重变化等发现水肿情况。对于有下肢静脉疾病或长期卧床病史的人群,出现水肿需考虑右心衰竭可能。
4.颈静脉征:颈静脉怒张是右心衰竭的主要体征之一,表现为颈静脉搏动增强、充盈、怒张,其程度与静脉压升高的程度呈正相关。肝-颈静脉反流征阳性也是右心衰竭的特征性体征,即按压患者肝脏时,颈静脉怒张更为明显。